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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加征关税的政策,在全球范围内均遭到抵制。4月5日,全美爆发名为“住手”(Hands Off)的大规模反特朗普游行。这场特朗普第二任期内规模最大的抗议活动,覆盖首都及50个州,吸引150多个团体、数百万人参与,集会约1300场。示威者高呼“保护宪法”“打击寡头政治”等口号,抗议特朗普加征关税等政策。
产业深度转型升级,为内需潜力释放提供坚实支撑。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的背景下,我国聚焦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统筹推进传统产业升级、新兴产业壮大、未来产业培育,推动先进制造业集群化发展。围绕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科技、新材料、新能源、高端装备等方向,一批具备引领力的创新型产业加快成长,不断提升高质量供给能力。技术进步加快应用落地,生产要素质量和配置水平显著提升,制造端与消费端协同衔接更为高效,使产品和服务更精准契合个性化、多层次、多样化的市场需求。同时,我国将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既能有力促进国内需求持续增长,也能显著提升供给体系对市场需求的适配能力,为构建完整内需体系、实现更高水平供需良性循环奠定坚实基础。
在境外,中欧班列催生了许多新的物流、工业、商贸中心和产业园区。波兰马拉舍维奇口岸站,因中欧班列的开行,业务量成倍增长,极大促进了当地经济社会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构建新发展格局》中指出:“二〇〇八年国际金融危机是我国发展格局演变的一个重要分水岭。”改革开放后,我们打开国门,扩大对外贸易和吸引外资。特别是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我国深度参与国际分工,融入国际大循环,形成市场和资源“两头在外”的发展格局。自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我们把扩大内需作为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的基本立足点,推动经济发展向内需主导转变,国内循环在我国经济中的作用开始显著上升,经常项目顺差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不断下降,内需在国民经济循环中的主导作用正在显现。与此同时,国内需求特别是居民消费需求还有着巨大的增长潜力。人均可支配收入水平还不够高、居民消费倾向偏低、供给结构对居民消费升级的适配性不够等因素,也制约了我国居民消费增长潜力的进一步释放。
第一,台内务问题难解。近期“在野”党主导的台立法机构改革行动,造成“朝野”关系紧张、立法机构议事冲突频传;台行政机构提复议案让行政和立法冲突浮上台面,政党纷纷走上街头诉诸群众,政局动荡、人心不安。
尽管中国并未采取集中清缴清欠税收等行动,但随着税收大数据广泛应用,网状、系统性税收风险分析取代了此前个人经验点对点分析,税收征管力度事实上在不断强化,税收征收率在不断提高。以前企业偷漏税可能不容易被发现,但近些年通过税收大数据,税务部门会收到企业风险提示,并跟企业确认,不少企业需要依法补缴税款。
从商品和要素流动型开放走向以制度型开放为重点的高水平开放,既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有着深刻的学理逻辑。随着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国际分工从以往的产业间分工深化为产业内分工甚至产品内分工,形成了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使产品贸易、国际投资和服务贸易之间的相互依存成为国际经贸交往的核心。比较来看,产品贸易会更多受“边境”规则的约束,服务贸易和投资活动则更多受“边境内”规则的制约。比如,一个提供专利许可和技术咨询服务的企业给国际客户提供服务的方式通常有三种:一是将专利和技术方案存于电子介质,通过网络远距离提供给国外客户;二是派员工到国外与客户见面,面对面提供专利和技术服务;三是到国外投资建立分支机构,实现服务的当地供给。对于提供服务的这一家企业来说,知识产权保护、人员短期流动和签证政策、投资政策、竞争政策等“边境内”规则,是比关税和海关程序等“边境”规则更重要的问题。随着服务贸易和国际投资重要性的提高,特别是当服务贸易和国际投资成为维系国际分工和全球价值链的必要条件时,“边境内”规则对国际经贸交往的影响越来越重要。